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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方便，还是我来吧。”见陆尧张开双臂笑得眼都合不拢的等待着凌清羽合身抱上（绷带要绕圈），程嘉眼睛微眯的道。

    “无事，可以的。”陆尧握住了凌清羽因为思考他话的可行性而停顿下来的手绕到自己身后，将头搁在了她的肩头上，道：“清羽快点。”

    那温厚的胸膛贴了上来，让凌清羽心头微微一怔，手下意识的按照他的指引将绷带绕了过去，再绕了过来，轻声问道：“当年，你为何不说是你？”

    那时候，他一直追踪着那老巫婆，路上两人几次交手都是有说过话的，可是后来他抱着她滚下雪坡找雪洞藏身到给她精元之时却一个字都没说过，就连，就连最后一次，那时候，他已经将眼珠给了她，也一声未发，只是在她手心里写着，他会先离开……

    先离开，原来他的离开，是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从她生命里离开……

    她问的声音很轻，却让陆尧的身体猛然一震，在她慌张的问是不是弄痛了他之时，陆尧浅笑道：“你那时候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怕你知道是我，就不会让我再接近你。”连救你都不让……

    心里猛的一痛，凌清羽的手微微一颤，轻声唤了一声：“路遥……”

    那么遥远的名字，那个他最是幸福的一年里她经常唤着的名字，生气时尾声会上翘，要他做事时尾音会拖长，想敷衍了事时后面会加一个啊……

    路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我爱你，清羽，我一直一直，都是你的赘婿……”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陆尧试探般的亲了一下她的唇，见她没有拒绝，抱住了她的头，用力的亲了上去。

    唇齿绞缠，将女人温软的身体拥进怀里，似乎想要就此融合在一起，陆尧的吻热烈如熔岩喷发一般。

    那带了压抑许久的深情缱绻让程嘉哼了一声关了应急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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